栽然

一个喜欢写现实的浪漫主义

【轮回】壹 临水

-写在前面-

首先,咳咳,我半夜写文差点把自己给气死了(脾气好不能生气)。文档明明保存了,因为之前发生过文档缺失的事情,我总是格外小心,各种备份云文档。但是依旧失踪得无影无踪(我大概是人品不太好)。然后只能花钱去修复文件(心疼得抱住贫穷的自己),不然本文可以早一个小时放上来的。

其次,第一章总算是被我磨出来了,果然灵感靠契机。所以以后更期不定,等我捋好了,我大概能给个准信儿,但我尽量更就是了,你们也佛系看。

最后,我真的是ooc了,标题瞎取,与文无瓜,希望淇奥太太看了我的文不会吐血(扶额)。第一章舒沅和绍昀都还没出现,我们侯爷倒是客串了一下小剧场,但是没有出场费!(被我吃了)。
以下,
正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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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见玉皇先跪奏,他生永不落红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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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看着城外狼烟四起、残尸遍地,风吹乱了烽火嚣张的型,带起的残星烧上我的衣袂,将我整个吞没。我从城墙一跃而下,眼前的喧嚣忽的化为了灰烬,浮现的是兄长的笑颜。那时我们尚且年幼,未曾见过这样的伤痛,那时不曾有谋逆,不曾有战争,不曾有求而不得,也不曾有,绍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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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“什么什么阁?”舒芷白嫩的脸颊上两抹绯红,眼神迷离地看着手中的白瓷杯。

    帝都最大的酒楼——御琼轩,听着倒像是雅致的书楼。厢房内,连圆桌都是紫檀木,酒具皆是龙泉官窑出产的,御琼轩是唯一与官家有合作的酒楼,想是因故生意最为红火。这年头,有权有势的贵人们都擅装神秘,就像这酒楼的楼主人,也从未露过脸,帝都的姑娘们都红着脸猜测定是位儒雅俊朗的公子,水墨白衣,墨发披肩,噙着笑,手持纸扇,临窗而坐……屁!舒芷啐了一口,都是些读了点话本子就开始幻想的怀春少女。想来是忘了早先年自己瞒着兄长每天偷偷去搜罗话本子的事情了。

    楼里小二捧了几坛子染枫酒,正诧异这位体面的姑娘咋就这么嗜酒,便猝然听到缚水阁几个字,差点就把手上的酒坛子扔了。

    人们一听“缚水阁”,就会说那阁主厉害得很,若问哪里厉害,十个人有九个人是答不上来的。只是江湖朝堂盘根错节,缚水阁已存在上百年,也曾于夺嫡谋逆政变等诸如此类事情上有过不小影响。但近几十年便好似隐退了般没起过什么波澜,在人们都快忘记时猝然听到,可不得吃惊不小吗。

    “郡主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幼仪看着桌上的小酒坛,又看了眼窗外的天,觉得自家郡主今天有些不寻常。纵使郡主生性活泼,总是胡玩,但总归是有分寸的,断没有侯爷在府中病着,她却出来喝酒喝到这么晚的道理。

    舒芷顺着幼仪的眼光看了眼天色,觉得时辰恰好。唤来小二结了账,提溜着没喝完的两小坛染枫酒,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御琼轩。

    舒芷只有三分醉意,被冷风一灌,神色又清明了不少。她对着身侧的幼仪耳提面命:“我早上从府里出来时,先是去了春神医馆,冯神医不在馆里,所以我托了冯姑娘替兄长煎药。铁定比什么宫里太医的药好得多,你待会儿去取了,一定让兄长喝了。还有啊,我今晚不回府,你那个……”

    “什么?!郡主你……”幼仪急急打断了她,郡主大晚上一个人在外头过夜,这怎么说得过去。以前再胡闹也不会如此啊,这可让她回去怎么跟侯爷交代!

    “哎呦你别嚷!”舒芷揉了揉耳朵,道,“兄长病着,想来不太会管我,若他过问我,就说我呃……就说我喝醉睡下了!”

    幼仪听到舒芷用了这么个理由也不说话了。郡主你还真是……大义灭自己哈。

    舒芷自己这么说也觉着有点肉疼,回去免不了一通教训。

    “我不回来这件事就跟静仪一个人说就行,她妥帖,顶多就是唠叨我几句,还是会帮我瞒下的。”舒芷用一种像牙疼又奇怪的表情瞅了一眼幼仪,咳了一声接着交代,“你要是觉得面对我兄长扯谎的时候挂不住你这张老脸,就喊静仪去吧。”

    幼仪听到舒芷这句话,简直是满脸虔诚、感激涕零:“郡主!你简直是太了解奴婢了!”

    舒芷赶紧阻止了幼仪这种几乎要给她一个爱的抱抱的行为,便道:“前面就是春神医馆了。冯姑娘你也是见过一面的,她玲珑得很,想来还认得你,便说我托你去取药,然后便紧着回府吧。再晚这片也不干净。”

    “郡主总这么说,天子脚下,哪有那么多秽物。”幼仪满口应下,便款款去了。

    兄长的病是沉疴,太医是为宫里贵人们治病的,虽然兄长这个侯爷还体面,但总归久居宫外。皇帝吩咐了尽心,尽几分心就不得而知了。春神医馆她相熟,信得过,比那些治标不治本的要好得多。她说的时辰正好,是兄长的药恰是这个点熬好。

    而不干净的东西,谁信得过就信吧。什么天子龙气镇帝都,都是狗屁!靖国以前的帝都可不在新都。这个时代讲求建邦定国,什么乾坤阴阳,作法还是照样作,信不信就另讲了。若你说自己会什么阴阳逆转之术,别人只会觉得你疯了!所以总有这么一批人不为这个时代所容,若他们知道百年之后这片大陆会以阴阳术为尊,以阴阳术立国,大概都会神往吧。当然这都是后话了。

    舒芷在城内宵禁下钥前出了南城门,纵马来到了泾水旁的一座别院。翻身下马,瞅了眼掩着的大门,觉得天色已晚,还是……找了堵还算好翻的院墙,直接攀了过去。以前侯府的高墙她没少翻,这区区一个京畿之地的小院子,不在话下。

    不过不请自来,舒芷自然不忘了手里提着的上门礼。她掸了掸衣服,穿过院中几株才吐蕊的红梅,见到屋内已然熄了灯,便蹑手蹑脚地溜到窗边,悄声打开了窗,猝不及防地被屋内伸出的一柄长剑逼退了几步。

    “打住!”舒芷喝了一声,“我是同你来送酒的!”这句话委实没几分诚意。

    屋主人收了剑,点亮了烛灯,又拿过一旁的衣袍披上,总不好穿着件中衣去开门。

    “你倒是好久不来,一来还满身酒气。小没良心的倒还记得予我酒吃。”

    舒芷笑嘻嘻地将酒坛摆在桌上,在桌边坐不住,直往床上钻。

    “顾长渝,你为本郡主暖了被窝,本郡主甚是满意,特赐你染枫酒两坛,以及与本郡主同塌而眠的机会!”

    “还贫呐,累了就赶紧睡。”顾长渝把她往里面赶了赶,自己半躺在床沿边,略有些怔忪地问道,“怎么就过来了?听说侯爷还病着。”

    舒芷埋了半张脸进被子,闷声答道:“这种时候我本也不想出门的,但是缚水阁阁主说邀我一叙,我从未与他相识,也不知哪来的‘一叙’一说。你知我性情,定是要探个究竟的,人家既没对我这个小姑娘表现出什么恶意,我也得拿出点风度来。人家好歹是缚水阁呢。”

    顾长渝见她有些沉了,便道:“左右是明日之事,先睡吧。”

    舒芷伸出一根手指,勾了勾他的衣角,轻声道:“阿渝,你看我们从小穿一条裤子的情分……”

    “我知道了,陪你去。”顾长渝无奈扶额,不提裤子,我们还有情分。

    见舒芷已睡去了,顾长渝替她掖好被角,又陷入了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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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不够,小剧场来凑

    “静仪~~”

    静仪见幼仪一脸希冀地望着她,而身后又没有郡主的身影,面无表情地道:“什么理由?”显然早已见怪不怪,习以为常了。

    “喝醉睡着了!”

    静仪端药出门的脚步突然顿住,回头道:“是郡主给的借口?”

    “绝对是!”幼仪一脸真诚,静仪也不得不信。只是纳闷,郡主这是中邪了?但是主子吩咐了,照办就是,不然她们也着实没什么借口去搪塞她们的这位侯爷。

    舒沅脸透着病态的苍白,今年的冬来得早了些,便不小心染了风寒,本也不打紧,只是一并发了旧疾,便耽误了这些久。

    “今日怎的不见阿芷?”舒沅一边喝着静仪送过来的药,边又想到今日还未曾见到那个总要围着他的娇蛮妹妹。

    静仪不管面对谁,都似乎是这么一副表情,就是面无表情。她欠身道:“郡主早上便出门了,现已歇下了。”

    舒沅也不说话,笑着看了一眼静仪,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。

    “呃郡主略喝了点酒。”

    听罢,舒沅放下了药碗,依旧维持着微笑的表情交代道:“那就明早让她过来一趟,不大清醒的话准许她延迟到午时。务必哦!”

    静仪应诺退下。回去后凉凉地给了幼仪一个凉凉的眼神表示要凉凉。她觉得侯爷刚才笑得就像只小狐狸似的,有些怵。觉得不仅郡主要完,她们都得完。

    “务必明日午时前将郡主拿回来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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